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
刚才打了几个小时的点滴,胃痛都没能缓过来。
苏简安被看得直发颤,幸好,陆薄言放在客厅的手机很及时地响了起来。
“到公司了。”陆薄言说。
某妖孽心满意足,单手抵在墙上,另一只手随手轻轻拭去了苏简安嘴角的唇彩:“让你欠了十几年,我总该跟你要点利息。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,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揪住了,莫名的又烦躁又焦虑。
苏简安的车子留在警察局,这里打车又不方便,只好让徐伯给她准备一辆车。
就在这个时候,她的手机响了起来,唐玉兰的来电。
那更丢脸……
他终归还是要和那个女人结婚。
用她来喂他,陆薄言是,是那个意思……?
“不要……”苏简安像个鸵鸟一样把头深深的埋进陆薄言的胸口,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,继续睡。
“没事了。”张玫说,“苏总,再见。”
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,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,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,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。
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,苏简安一直感觉刚才的电话是她在做梦。
唐玉兰轻轻拍了拍苏简安的手:“简安,你别紧张啊,你和薄言又不是不认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