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
严妍被一个身穿鱼尾珍珠婚纱的女孩吸引，目光停驻。

他双眼紧闭，脸上身上都有包扎。

不得不面对了。

“领导……”

“你为什么在案发一分钟前会出现在客厅的出口？”白唐看着他，“因为你赶着去拉下电闸！”

程俊来微愣，随即明白了严妍的意思，“你想跟我交换？”

白唐打开检举信看一遍，惊讶的瞪大眼，“不是吧，领导，咱们这么多年了，你还相信这些东西？”

“我爸可没脸来。”程申儿轻哼。

“小人！”管家咬牙切齿，低声骂道。

严妍瞥他一眼，不说话。

“阿良在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也怒了：“是我耍小聪明，还是你思维僵化，办事不行？”

严妍失神苦笑，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，为了他，她什么都愿意去做。

雪很大，棉花片般的雪花夹着细小的雪，纷纷扬扬连绵不绝。

8楼的窗户前，贾小姐和齐茉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