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目光都柔软了几分,说:“很好看。”
苏简安走过来,一看相宜竖起来的食指,立刻擦干手问:“怎么还包上纱布了?”普通的烫伤,涂一点烫伤膏,应该马上就好了啊,纱布派不上什么用场。
唐玉兰把相册放回原地,去洗手间洗了把脸,又去阳台上吹了会儿风,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了才下楼。
做了这个决定之后,苏简安整个人轻松了不少,该洗澡洗澡,该整理房间整理房间。
但是,枪声造成的心理恐慌,还没有消失殆尽。
反正……念念在学校打了这么多年架,从来没有败绩。只有他打人的份,同龄的孩子是动不了他的。
慢慢地,他们似乎都习惯了这种等待。
他们知道,哪怕他们已经掌握到证据,贸然行动,也会让康瑞城找到可乘之机逃走。
她点点头,离开陆薄言的办公室,重新投入工作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没好气的撞了撞陆薄言的额头,“那没什么好聊了,你肯定知道我说的坏消息只是想套路你了。”
要知道,从小到大,他从康瑞城那里接收到的,大多是命令。
她伸了个懒腰,整理好办公桌上的东西,进去找陆薄言。
没有人想过,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……
“你走后过了一会儿,我才突然反应过来的。”
这已经不是质疑了。
父子两的谈判,就这样不欢而散,无疾而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