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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块锡箔硬板里的药已经吃完了，留下一个一个的小洞，洞与洞之间只有残存的几个字能看清楚。
其实程奕鸣是查到一些别的线索，但没确定之前，说出来只会让她更担心。
“不管你怎么说吧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，我帮助警察破案，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。”
如果程奕鸣是值得的，她为什么不牵着他的手，一起跨越心里的那些障碍？
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来餐厅吃饭，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，餐厅的招牌菜，鱼子酱牛排……
忽然一辆面包车嗖的停在了路边，车门拉开，立即冲下来五六个壮汉。
那个人三十出头吧，体型很壮，头发只有一寸不到，右耳上方到眉骨处，有一条褐色的长疤。
“太太，”一个助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：“先生请您过去。”
“她自称是毛勇的女朋友，已经怀孕，现在毛勇死了，她需要钱做手术。”司俊风接着说，“但除了钱，她还想帮毛勇收拾东西，说毛勇曾经说过给她留了生日礼物，她想找到这份礼物留个念想。”
“严妍，严妍？！”
好了，他们才真正离去。
严妍瞬间明白了，找她代言，不只是程奕鸣一个人的意思。
白雨将医生送回一楼，他得继续给程家长辈做检查。
而死者嘴里那根头发的DN
阿斯不耐：“你话真多！抓到盗贼难道不好吗，你到底还是不是警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