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先生,你……” “我在意。”苏亦承语气轻淡,却不容拒绝,“除了我,谁都不能这么欺负你。”
她只有三天的时间,如果不搬出来,而是在家里和陆薄言纠缠的话,多半会被陆薄言察觉到什么,就算她真的能瞒过陆薄言,这个婚也不可能离得成。 如果她父母真的出什么事,他们大概就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。最糟糕的是,洛小夕也许会一直用虐待自己的的方法折磨自己。
苏简安看了陆薄言一眼:“我们没事。你呢?什么时候回来?” 总之,没有人相信陆薄言是清白的。
苏简安做了个“stop”的手势,给了闫队一个眼神,“报告队长,你们家的小狗狗又被虐了。快,摸摸头。” 她突然很想陆薄言,想念他的怀抱,想念他的声音,想念他令人安心的气息……
好几次,他近乎疯狂的想:什么都不管了,不管苏简安做过什么,也不想再查她到底隐瞒着什么,他要把苏简安接回家。 一个小时后,苏简安的车子停在会所门口。
可真相居然是,那些令他失望甚至绝望的事情,统统是假的。 陆薄言往医院调派了保安,保安和媒体几乎是同时赶到的,堪堪把记者们拦在医院门外,陆薄言突破长枪短炮,用最快的步速赶到了病房。
苏简安抿了抿唇,点头。 苏简安的唇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:“芸芸,谢谢了。如果他转院了,你给我打个电话。”
韩若曦摘了墨镜站起来,罕见的对人展露笑容:“你特地打电话叫我来,是有什么要紧事吗?” 旗下的五星级酒店这两天将不对外营业,只接待陆氏的员工,所有消费免单。
想了想,苏简安冲出去拉住江少恺:“我们走!”她用眼神示意江少恺不要。 听母亲说,他从小就很少哭,说他要把眼泪累积起来。
…… 萧芸芸怔住,反应过来陆薄言说的“她”指的是苏简安时,陆薄言已经走出医院。
算起来,他们其实也才不到半个月不见,但她却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办个世纪那么漫长。 但幸好,关键时刻理智让她把这句话咽了回去。
“还不知道。”苏简安说,“案子破了就能回来了。哎,你饿不饿?” 还没等到下一个机会,苏简安就先接到了唐玉兰的电话。
苏简安拉住陆薄言,唇角噙着一抹神秘的笑:“今天我生日,你要听我的!” 陆薄言不知道该怒还是该解释,咬着牙问:“你相信她的话,相信我会做这种事?”
苏简安被吓得头皮发麻,整个人怔住好几秒不能动弹,庆幸的是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,仔细一看,本应该平平坦坦的床上……有一块隆起? 而此刻,苏简安正躺在苏亦承家客房的床上,怀里抱着陆薄言在她十岁那年就该送给她的布娃|娃,辗转难眠。
本来想尽可能的离陆薄言远一点,却被陆薄言按在了他身边的位置,他的手亲昵的环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低语:“客人来了你就走,这很没有礼貌,记住了吗?” 刚才心慌意乱中无暇顾及,现在仔细一看,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,但长长的一道划痕横在掌心上,皮开肉绽,整个手掌血迹斑斑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韩若曦已经全都告诉我了。” 医院这个地方,他半秒钟都不想再多呆,哪怕是为了处理伤口。
他走在前面,许佑宁看着他挺拔且具有一定威慑力的背影,突然庆幸现在是晚上。 穆司爵微微往后一靠,“我还是没有找到。”他指的是康瑞城安插在他身边的卧底。
此时,陆薄言的目光里已经不见了刚才的寒峭和冷漠,却深沉得令人不解,苏简安一时看不太懂,也不想懂,来不及擦拭手上沾着的血迹就站起来:“我先出去了。” 可没有哪一次,像这次的脚步一样沉重,每迈出去一步,就有一把刀插到心脏上似的,痛得无以复加。
苏简安心惊肉跳,因为不知道陆薄言是怀疑她假意离婚,还是怀疑她……真的和江少恺有什么。 找不到任何疑点,洪庆的认错态度也十分良好,判决书下来后他甚至放弃了上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