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眼看着骗不过去,沈越川只能如实说,“许佑宁对穆七影响不小,穆七现在基本不要女人替他办事情,也很少跟女下属谈事情了。”
萧芸芸忍不住冷笑:“特意通知沈越川你在我车上,是怕我对你做什么?你高估自己了,你还不能让我失去理智。”
也许是恶趣味,穆司爵发现自己很喜欢看许佑宁怯怯的样子,正想再吓吓她,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。
“噢。”萧芸芸一副从善如流乖到不行的样子,“你什么时候跟我结婚啊?”
恍惚间,他觉得这个房间、这幢房子,处处都是许佑宁的痕迹。
她来不及管,迅速爬起来,康瑞城的车子正好在身边停下,副驾座的车门已经推开等着她。
之前因为他替萧芸芸做康复治疗,沈越川也礼貌性的跟他说过谢谢,但他怎么听都觉得沈越川对他怀有敌意。
陆薄言和沈越川毕竟有多年的默契,他一眼看透沈越川在想什么,不留余地的打断他:“别想了,你不愿意递交辞呈,我很愿意解雇你,另外替你找最好的医生。”
更可怕的是,沈越川发现,拿萧芸芸没办法的时候,他会习惯性的对她妥协。
昨天过来,萧芸芸的状态明明很好,她说越川正在帮她查,还说越川很快就能证明她是无辜的,学校和医院很快就会撤销对她的处罚。
沈越川几乎是冲进来的,看了眼坐在床|上的萧芸芸,又看了看床边的水渍和一地的玻璃碎片,明白过来什么,终于放缓脚步。
她的自控力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强大,万一她在林知夏面前也失去控制,会吓坏林知夏吧?
“嗯。”沈越川说,“你想待在家,还是去简安那儿?”
“不要我?”穆司爵压抑着什么,目光沉沉的盯着许佑宁,“那你要谁?”
许佑宁毫不怀疑,如果她说是,穆司爵绝对还有力气把昨天晚上的每一个动作都重复一遍。
止痛药还没发挥药效,萧芸芸的右手倒是越来越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