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,这还是陆薄言自己说的!
她微微笑了笑:“不去太远的地方了,我就在这附近逛逛。”
其实早在十岁那年她就情窦初开,喜欢上陆薄言,只是直到现在才发现。
可仔细想想,苏简安还是作罢了。
冷静过后回来,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,他无奈地拿回来,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,他把她搂进怀里,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,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,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,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。
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,扶着他了进屋,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,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,她忙说:“徐伯,你们去休息吧。他只是喝多了,没醉得很厉害,我可以。”
“放了若曦。”
最糟糕的是,这两个人是同一个女人,还是夺走了她心爱男人的女人。
他磁性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可以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这时,会所的侍应生送来冰镇饮料给几个大男人,给苏简安的是加了冰块的鲜榨果汁,苏简安拿了一杯要喝,还没送到嘴边就被拿走了。
晚上一回到家,陆薄言就接到了唐玉兰的电话。
苏简安的双颊火烧云一般迅速涨红起来,她亟亟跟陆薄言解释:
众所周知他们是夫妻,在外人眼里他们还恩爱有加,要是什么都没发生过……才叫不正常吧?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很饿?”
陆薄言从来都不知道苏简安这么能睡,看她快要倒下去了,还是伸手把她搂过来,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铺开餐巾,动作熟练优雅,却找不出后天练习的痕迹,仿佛他天生就能把所有动作演绎得绅士迷人,苏简安又在心里面暗暗吐槽:妖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