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快不能呼吸了……”

司俊风收回目光，淡声回答：“不行。”

他的用心良苦，她不愿戳穿。

“司俊风，你还要跟我生气吗？”她感觉很委屈，“我都没剩下多长时间好活了！”

“怎么，觉得我说得很残忍？”

对你做什么。”

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
路医生点头：“的确会缓解，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，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，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
司俊风这句话像烙铁，在他心上留下了烙印。

祁雪川轻哼，转身离去。

祁雪纯只能给许青如打电话，但许青如一直没接。

“我不会跑，”祁妈眼里已失去希望，“我儿子跟你在一起，我宁愿死。”

“没有，是因为我想看看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。”她忍住眼泪，“还有，你可以不要岔开话题吗？”

祁雪纯搭车到了司家祖宅。

“两小时后。”

“迟胖，资料你都看过了吧，你捡着重点告诉我吧。”她已经看不清电脑上的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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