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说，但是这一刻，她心底是感谢陆薄言的。

不到二十分钟，白色的路虎就开到公寓楼下，萧芸芸正好推开透明的玻璃门走出来。

他无法想象，永远阳光活力的萧芸芸，失落起来会是什么模样。

洛小夕成功了，整整半分钟时间，所有人都只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，没有一个人说话。

苏韵锦先注意到沈越川，跟他打了声招呼，沈越川只是点点头，不动声色的看向萧芸芸。

看沈越川一副若有所思，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在想的样子，萧芸芸忍不住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：“你不相信我能考上研啊？”

她早就猜到，按照媒体一贯的作风，这个时候一定会对比她和苏简安的命运。

萧芸芸歪了歪头，很苦恼的样子：“我们一起走的话，我怎么觉得目标会更大呢？”

她把车子开得要飞起来，路上联系了沈越川，避开媒体直接从地下室上来的。

“嗯。”陆薄言供认不讳，“她从一开始就知道。”

她永远不会知道，这天晚上，秦韩在她家对面的酒店住了一夜，只为了保证她需要人陪的时候，他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。

她从来没有这么难过，也不曾想自己会经历这种痛苦。

萧芸芸挣脱沈越川的手，不可理喻的看着他：“你为什么要下那么重的手。”

然而，人算不如天算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来，室内的缱绻旖旎一瞬间烟消云散。

“把他们统统辞退！”夏米莉杀伐果断，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。

可她刚才那一声“嗯！”，实在是太巧妙，像极了是在回答陆薄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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