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”她转开话题,“伯母,您跟我说一说具体情况吧。”
“他是莫小沫案的关键人物。”祁雪纯说道,但没说太多,不能违反队里规定。
她为什么要如此的自暴自弃。
司妈抹着泪点头,“姨奶奶去年去世了,全部遗产都给了她,但非得等到她今年生日,才让律师过来签署正式文件。”
她穿的是软底拖鞋,保姆和管家没听到脚步声。
“白队,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,”她的眼神泛起醉意,“我什么都能学明白,也做得很好,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,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,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……但事实证明,我是个大傻瓜,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!”
“我想来想去,也就是放在我的床底一定不会被老爷发现了。”管家深吸一口气。
祁雪纯的话让他心中舒畅。
“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“比如,你身边有她就别碰我,你想碰我,身边就别有她。”她往床边走去,“我绝不接受我的丈夫,身体和心都属于另一个女人。”
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,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,”欧大记得很清楚,“大家不都在说,那个女人就是凶手?还是你们警队的!”
祁雪纯心头一沉,她经常查案,却没看出来自己身边就有一个大谜团。
在主卧室窗户正对的位置喝醉,真是好巧。
司俊风不冷不热的挑眉:“她连地方都找不着,还谈什么说清楚。”
三姨一愣,“哦,那不能喝,不能喝。我让别人喝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