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接通电话,闫队长的声音很急:“简安,田安花园16栋502发生凶案,你能不能到现场?” 陆薄言的动作顿了一下,给她贴上一片新药:“简安,往后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。”
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 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苏简安朝着他挥挥手,特意把名片给陆薄言看:“他说一个星期后开业!” 两个大男人哪里甘心被一个才20出头的小姑娘教训了,摩拳擦掌的冲上来:“你今天走运了!我们非带你走不可!”
陆薄言自顾自给苏简安挑出鱼肉里的刺:“她玩得正开心,我看着就好。” 她睡得最沉的时候,正是远在纽约的陆薄言最忙的时候。
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异常,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,那个手镯下面写的捐赠人,是蒋雪丽,她的继母。 时间不早了,去远的地方已经来不及,呆在酒店的房间里又太浪费时间,不如在陌生的街头逛逛,打发时间之余说不定能遇上意想不到的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