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忽然一笑：“怎么，你怕我想不明白吗？”
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音落，祁雪纯的头套倏地被摘下，她紧紧闭上双眼，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完全睁开。
而且完全重合。
“来哥为什么会烧炭自杀，因为他听人说，警察怀疑阿良是盗贼，凡是跟这件事沾边都要被抓。首饰太值钱，抓到就会被判死刑。”
她瞬间放声大哭，心底所有的委屈和煎熬在这一刻得到释放。
但严妍能看出来，这个微笑有多么的勉强。
冬季寒夜，北风凛冽，倒让他恢复了清醒。
白唐抬起眼皮：“什么办法？”
“怎么了？”程奕鸣疑惑的低头看她，她停下了脚步。
众人微愣，孙瑜更是脸色大变，这些她都没注意到的细节，却被祁雪纯发现了。
他点头，“现在知道了。你带着这个，如果有机会，你帮我把它交给我的父母。”
“我让他来的，他需要录一份口供，”白唐走上前，“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。”
符媛儿既高兴又失落。
她鼓足勇气，“你说的，能让我在颁奖礼上拿最佳女主角。”